着,但你伤害我干嘛?”
“我伤害你了么?!”
“没有吗?”清婉警告道,“赶紧收手吧,否则,回家后,我定然告诉三姑母。”
友乾道:“你告她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又没有什么把柄攥在你的手里……”
“哼,什么也没做?!”清婉赶紧抽回了手说,“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都触过我的手了,还敢抵赖?”说这话时,脸又羞得通红。
【三】《高粱红》佚名.打油诗
厚重的阳光透过层层高粱[1]杆,穿落在清婉的脸上,让羞脸不知比刚才红了多少。
看到清婉身着她出嫁前时穿的绿衣服,小脸红扑扑的又确实可爱,便情不自禁地赋诗一首:
“棵子翠,穗儿彤,
春风过隙撩人情,
高粱不是相思豆,
却问缘何脸涨红。”
清婉也顾不上友乾的诗情画意,两眼只顾着盯着前方,期盼着这时能有个人出现。
可是,炎炎烈日下,连个草虫都难得一见,何况又走的是小路,怎会有人?清婉彻底失望了,无力地松开了手。
友乾见清婉放松了,还以为是自己的诗意触动了她,心情越发地高兴,他一手抱紧清婉的腰,另一手又不老实起来。
清婉似泄了气的皮球,无望地瘫坐在他的怀里,失望地闭上了双眼……
忽然,大白马长嘶了一声。
清婉立刻反应过来:对,让他下马,让白马带自己逃!便说道:“你,你停一停,放我下来。”
“你要干嘛?”
“让你……我…我想方便……”
还不等甄友乾喊“吁”,大白马却自己停了下来。
甄友乾非常谨慎。
他下马之后,手里的那根马缰绳却一直紧紧地攥在自己手里。大白马摆了好几回脑袋,也没能挣脱他的束缚。
友乾见清婉还坐在马背上,根本没有下马的意思,便问:“你不是要方便吗?”
清婉却道:“又没了。”
看着清婉那樱桃大的小嘴说话时一张一合的,折实可爱……友乾的淫爱之心陡然膨胀,他一把把清婉从马上给拽了下来,“你,还是下来吧!”清婉一点儿也没防备地掉进了他的怀里。
清婉刚一站稳,友乾就找到她的嘴,疯狂地亲吻了起来。清婉是一个劲地躲避,可哪躲得了?自己的那张小脸早就被两只大手紧紧地固定住了……
清婉努力地摇头,企图挣脱那张嘴,但始终没得挣脱;便一使劲,咬住了他的舌头;瞬间,口腔里弥漫了血腥,吓得清婉立刻瞪大了眼睛。
也许咬舌,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友乾的双眼似火,盯得清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