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吗?”清婉不悦道,“你是不想让马踩死我呀!”
友乾“嘿嘿”地笑,“不是踩,我有更好的法子给你……”
“那松老三?”
“呵,他?你就当他不存在。”
“为何?”
“他嗜酒如命,现在这个时候,我估计早就人事不知了。”
“我听说他是个孤儿,为何叫了松老三?”
“是她母亲六十三岁生下了他。”
清婉惊奇地问:“六十三,还能生?”
友乾笑道:“要不说,女人是一种神奇的生物么!”
“既然是六十三生的,为何不叫刘老三?”
“切!”友乾表示不屑一顾。
“你‘切’什么?”
“他母亲是这山里的一个老尼姑,所以才叫了僧[松]老三……”
说着话,很快便来到了南茶棚。
黄莺儿的声音听不到了,迎春花开过了,杏花已落了,春去匆匆,只有山窗下的修竹幽雅,依然苍劲葱茏,仿佛在等着他俩归来。
【二】《夜半》李商隐.诗
三更三点万家眠,
露欲为霜月堕烟。
斗鼠上堂蝙蝠出,
玉琴时动倚窗弦。
风景区的马棚,建的与其它地方的不同,有门有窗。山上风大,每当冬天来临,松老三便把窗户封上窗纸,给马儿挡风。
月亮早已坠入雾中,露水即将凝结成霜。
友乾接过清婉手里的马灯,又朝屋里酣醉的呼噜声努了努嘴儿,牵起清婉的手儿便溜进了马棚。
突然的闯入,惊动了地上的老鼠,蝙蝠也钻出了窗棂;山风把没有撕净的窗户纸吹得,像琴儿一样,发出微微声响。
友乾把马灯放在马凳上,伸手就摸向清婉的肚子。
“你又想干嘛?”清婉赶紧闪开。
友乾却道:“这不,和从前一样苗条么,哪有身孕的迹象?”
“你的意思,我是在讹你?”清婉生气地背过身去。
友乾从后面抱住了她,“让我好好摸摸!”说着,手又向她的腹下伸去,就留驻在那儿……
清婉烦气道:“你快干点儿正事吧!”
“这就是正事。”友乾道,“这种堕胎方法,需要有个前奏,若是直接就来,岂不恐怖!”他感到清婉在他的抚摩下,不安地扭动起来,一阵儿紧似一阵儿地喘息……
此时,身边的一匹马叫了起来,撒欢地撂起蹶子;安静下来的时候,又把鼻子朝清婉的身边嗅了嗅,闻一些异味后,再耸动着鼻孔仰起头,从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儿。
友乾把马灯放在了地上,把马凳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