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又充满虔诚的信念,最终的安宁在委婉悠长的音色中荡漾开去……”
“瓦格纳《双鹰旗下进行曲》,由指挥家诺澜、鼓号乐队、钢琴师席格共同献上,豪壮与流动之美交替,是奥地利最为优美独特的旋律……”
余辞几眼扫下,他说道:“让我猜猜,这也是指挥家诺澜的最后一支曲子吧。”
酆淮微点头,他在走廊对面的墙壁上找到了指挥家诺澜的生平,1939年-2005年。
他看着长廊上挂起的一幅幅照片,那首来自奥地利的进行曲演出,只有几张不同角度的全景采拍,钢琴师的模样几乎都被指挥家的手臂或是钢琴遮挡。
唯一看得清楚的,是钢琴师落在胸前的一枚项链吊坠,那是一个很不一般的吊坠式样,一只完全银质的指向上方的手指模样。
就在两人细细察看长廊上的图片信息时,一道低沉男声从近处传来:“余神!酆淮,晚上好啊。你们已经进彩排厅走过任务了吗?”
季简从长廊另一头大步走过来,他悄悄捂嘴说道:“我来的时候顺便去了趟昨晚那个舞台后台杂物室,我看那边被守夜人踹坏的门都修好了,掀倒的铁架也物归原处,一点也看不出我们昨晚做过什么。”
余辞点了点头表示知晓。
这本就是游戏,这样的场景复原当然时正常的表现。也就季简这样刚玩的新人会讶异了。
“你们现在在做什么?要进彩排厅吗?”季简问。
余辞和酆淮互看一眼,不约而同地应了一声:“进。”
“那一起走吧。沐姿姐和谭林哥好像还没到,张晓峰说他自己过来,不知道到了没。”季简边走边说道。
正说着,迎面张晓峰匆匆忙忙走过来。
“嘿!小心点!”季简看见直接撞来的张晓峰,连忙把人拦住叫道。
张晓峰有些恍惚地抬头看向季简,“啊”了一声,“是你啊!”
“你走那么快干嘛呢?彩排厅在这呢,差点走过。”季简纳闷问道。
张晓峰疑神疑鬼地往后看了眼,压低声音问季简:“我身后没跟着谁吧?”
季简探头看,然后摇了摇头:“没啊。”
张晓峰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他说道:“没事,我总觉得身后好像跟着谁,就越走越快没注意路了。”
“对了,我来的时候看见昨晚那个守夜人,还是坐在门口那个亭子里,昨晚困住他后,好像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张晓峰说道。
“说不定人家带伤上班。”季简说道,“快进彩排吧,我们都快迟到了。”
张晓峰点点头,跟着季简快步走进彩排厅。
酆淮落在后面,他若有所思地看向张晓峰走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