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我知dào
杨哥这家伙平时被嫂子管得严,几乎滴酒不沾,大中午的居然跑到酒吧去,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既然事有蹊跷,我就不能自己去找他,三虎这几天打听事情,常常来这条街估计也成了熟脸,于是莫少祺就说:那就我去吧,有什么情况我第一时间通知你们。我点点头,这最好不过了。
三个人走到酒吧对面的街上,我和三虎躲在一辆车后朝酒吧望了望,就看见透过橱窗,杨哥就坐在酒吧靠西的一个座位上,我给莫少祺指了指,她就走了进去,很快,我们就看到她坐在了杨哥身后的座位。
杨哥坐的座位已经快偏离出橱窗了,因此桌子另一边的人我们并看不到,也不知dào
他在和谁交谈,突然我的电话就响了,我拿出手机一看,是莫少祺打来的,接起电话就听莫少祺小声说道:我把手机放在他们附近,你们正好听听。话说罢,我就听见电话里传来了两个声音。
其中一个声音正是杨哥,只听他说道:老刘啊,不是我不想搬,只是你也知dào
,前阵子我店里刚出了事,生意一下子就差了,这段时间一直没缓过来,刚刚又买了房子,每个月都要还月供,这节骨眼让我搬,我连个店面租金都交不起,再说了,现在这房租,哪个不是得提前交半年的,就这还不算押金听他这意思,网吧好像要搬。
这时电话那头又传来一个声音说道:哎,有什么办法,咱们的合约都是一年一签,现如今到了时限,不搬就是违反合同,到时候更麻烦。这个老刘的声音听上去很洪厚,应该是个30多岁的男人。
就听杨哥接着说道:也不知dào
苗老板怎么想的,大家都合zuò
了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间就给我们下起了逐客令,你说这房租一年一年不都由他涨吗?咱们也没说个不字,这不是砸咱们的饭碗吗?
老刘说:这谁知dào
,不过说句卖乖的话,我这生意是比你那好一点,手头也宽裕,要是这苗老板不松口,我下周就得去看看新的店面了,毕竟装修还需yào
一段时间,不过兄弟你可就苦了,别怪当哥的不提醒你,凡事都得两手准bèi
,你这家里还有媳妇等着你养活呢刘老板话说完,两个人就喝起了酒。
我一听,听这意思,他们的房东苗老板是让这两家都搬出去,自打我上学来到兰州那天起,这个网吧和酒吧就一直在这条街上,听以前的学长说,这两家店开了都小十年了,按理说他们之间的合zuò
应该很稳定啊,怎么苗老板突然就要把铺子给收回去?是简单的商业运作呢,还是另有所图。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杨哥似乎是喝多了,在电话那头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