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曜沉默了一下。
“猴子为什么要排队？”
“还要一边扭屁股，一边排队。”
“它们不害臊吗？”苏曜找茬。
小鬼在旁边明显兴奋起来：“笨蛋！两个大笨蛋！算不出来！哈哈哈！”
“你别得意！”
我不屑地瞪了小鬼一眼：“我一定能检查出错的题！”
一直到我把饭吃完，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我也没看出拿到题有问题。
我不禁感叹：“这真的是一年级的题吗？”
小鬼在一旁冷笑：“我敢做出来，说明我保证对，拿不稳的，我通通空着！”
“没想到吧？”
我对它咧了咧嘴，皮笑肉不笑道：“那你可真棒！不如今晚做语文吧？语文我还行。”
小鬼顿时得意不起来了：“姐姐，你这么漂亮。”
“比我的主人都漂亮。”
“绕过我吧，不做了好不好？”
想起昨晚的经历，它声音发苦。
“你的主人？”
我心思一动：“张楚楚吗？”
小鬼点了点头。
我又问：“她是怎么成为你的主人的？”
小鬼说：“我也不知道，我变成鬼以后，记事起她就是我的主人了，我必须听她的。”
“不听会怎么样呢？”
“她就会虐待我，不给我吃的，还用火烧我。”
“就是主人让我跟着你的，让我吓唬你，折磨你，把你逼疯。”
我顿时乐了：“你倒是挺实在，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这才是好孩子该做的。”
小鬼被我夸的身影缩了缩，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又问：“那她养你多久了？”
小鬼想了想，脸上出现一丝茫然。
苏曜说：“这个你就别问它了，人死以后对时间就没有概念了，它应该也不清楚。”
我沉声对小鬼道：“恐怕当年我毕业考试的时候，你就已经在她身边了，这样的话我们应该见过。，你看我眼熟吗？”
小鬼摇了摇头。
我奇怪道：“你确定没见过我？”
小鬼笃定道：“没见过！你这么可怕的女人，我见一次绝对忘不掉！”
我：“……”
我干笑一声。
你死得早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这时苏曜‘嗯？’了一声：“我怎么感觉这小东西一晚没见，实力涨了不少？身形都比之前凝实了。”
我愣了一下：“不是吧？我还以为是我通过一晚上的修炼，对阴气的感应更敏感了，结果竟然是它进步了？”
小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