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千萌把整个身子卷缩在冰凉的水下，可整个人还是灼烧得喷火，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看着面前不停拿自己身子去撞大石的凤绝尘，又是艰难的道了一句。
“别担心，我没事，这样撞着，到底有声响，外面或许可以听得到。”
凤绝尘说罢，咬牙，又是一击。
全身骨头都在咯吱咯吱的响。
终于明白什么叫以卵击石了，这就是！
纪千萌觉得整个人热得都快要出现幻觉了，只觉得面前一道白色身影不停在飘飞，扯了扯领口的衣裳，低低叫了一声，“小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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