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脑子里这种恶狠狠的凛然给惊着了,这女人,不过就是这么在别的男人面前笑着而已,就竟已牵出了自己如此之大的情绪!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沉沉阖了阖眼,提起真气压下翻滚的怒意,一扭身走了。
只是这怒意,越压越邪门,越压越往上窜,胸腔都仿若要涨爆了一般。
趁着无人之处,他一提真气上了屋顶,在连绵起伏的屋檐之上狂奔,白衣翻飞,如一道一闪而过的白炼,带起冷风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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