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千萌说罢，猛然抬手，朝着凌无霜的脸撕去。
“嘶拉……”一声细响，一张面皮被撕下，露出了女人苍白到透明的肌肤。
“果然是你，凌无霜。”纪千萌淡淡一句，勾唇冷冷笑了笑。
第一次见面，就觉得这女人的味道有点似曾相识，一直想不起来她是谁，直到刚刚，看见她不动声色的拍了太后娘娘一巴掌，她才恍然觉悟，这女人，是凌无霜。
很多事情，终于在脑子里串联了起来。
包括，她为什么会一直潜伏在太后娘娘身边，太后娘娘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处古宅，大巫咸为什么会出现在莲花山，甚至，自己之前在夜郎遭遇到了的几次刺杀到后来的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