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危险,第一优先必须贴身保护并且撤退为主,不可能有别的事让保鑣离开员工的状况发生,保鑣如今也还没回到公司,很有可能已经殉职,但想再找当事者对证也不得其法。
两人对看静默了一阵子,克劳曼蒂深知再追问下去库洛洛也不会给出真相,看他的表情似乎也毫不在乎这是不是谎言,于是只能放弃这个问题另外再问:「那?鲁西鲁先生之后?有再看到?呃知道保鑣先生的下落吗?」
「嗯?很抱歉,那天他拜託我送你回家后,就没再碰上他了。」假的。侠客说这人还有用,于是就用念能力操作他去跟莫非.安迪对峙製造混乱,利用完后就把人丢掉了。
「怎么了,难道保鑣先生还没跟你们联络吗?」库洛洛言语中虽然关心着保鑣的下落,但克劳曼蒂还是听见了他的敷衍,完了,保鑣先生看来好像真的殉职了,呜呜该不会失踪的理由也跟鲁西鲁先生有关吧?克劳曼蒂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情况,又沉默了一阵子之后不知道该不该问出那晚两人发生的事。
再次鼓起勇气后,克莱曼蒂紧张地在桌下将桌巾捏来捏去,库洛洛看着克莱曼蒂的一举一动,眼里的兴味更浓,非常期待即将提出的问题。「那最后?想问鲁西鲁先生,就是?那个?你送我回家后,呃?那个?为什么你?我?呃,会发生?做那种?事呢?」
克莱曼蒂越问越小声,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问这个问题,实在是一直梗在心里无法释怀。虽然克莱曼蒂平时对男女关係也很开放,常常跟同事去酒吧找个陌生人聊天,享受夜晚曖昧不明的氛围,有时也会一夜情什么的,但都是她在有意识并且愿意的情况下发生的。她有点无法原谅对方在那种条件下趁人之危,但又无法克制自己想知道对方为什么选择做出这种事,在脑中翻滚了好几遍的疑惑跟挣扎,到了嘴边吐出来的有自己的矛盾、有不成句的心情,也知道按照库洛洛前面的表现大概也得不到真的答案,但克莱曼蒂还是想说出来,却越说越没自信,头都快埋进盘子里了。
「因为你邀请我了。」库洛洛直截了当地拋出了答案。
完全没意料到是这么厚脸皮的回答,克莱曼蒂甚至忘了眼前人的危险性,抬起头看着库洛洛生气地说:「怎么可能,你说谎!」
「是真的,而且我拒绝了好几次。」库洛洛神情认真,好像不知道对方被他激怒了一般斩钉截铁地又说了一次。
「你在说什么?你这人?根本在颠倒是非!,明明?明明就是你趁人之危!」
「我说的是真的,我拒绝了你,但你加强了邀请的力度,完全不让我拒绝。」库洛洛疑似苦恼的表情更加激怒了克莱曼蒂。
「天啊我当初应该要报警才对的!你的答案很明显就是说谎,我怎么可能被下药了还邀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