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受到了很大的冲击，需要经历心理辅导，否则的话，任由情况恶化下去，她确实有可能成为死神卡尔的信徒。”
“蔷薇，那你就先参与几次心理辅导吧！”杜卡奥对蔷薇说道。
“我没有被洗脑。”蔷薇强调。
杜卡奥脸色无奈，道：“就算你没有被洗脑，你毕竟和死神卡尔那样的危险人物接触过，所以，有些程序必须要走。”
杜卡奥话都说到这一步了，蔷薇也不好再拒绝。
……
无天返回冥河文明之后。
没过多久，在地球上的莫甘娜，就又向无天，提出了通讯请求。
“凉冰——不——莫甘娜，你有什么事？”
无天唤了一声凉冰之后，马上察觉到不对，又把称呼换成了莫甘娜。
自从莫甘娜成为恶魔女王之后，她与天使不死不休，抛弃了自己属于天使的一切过往，包括天启王的称号，还有凉冰这个名字。
她喜欢别人称她为莫甘娜，不喜欢别人称她为凉冰。
这点面子，无天愿意给她。
“想怎么叫我，你随意，不用这么计较。”
莫甘娜的语气，十分随意，随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她便直入正题。
“我主要是想问你，蕾娜这边，我差不多已经搞定了，用来炸死神圣凯莎的恒星，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莫甘娜不谨慎不行，她也怕被无天给摆一道。
像那种偷鸡不成饰把米的状况，未必就不会发生。
所以，莫甘娜在对神圣凯莎动手之前，还进行最终确认。
无天道：“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只需要把蕾娜和神圣凯莎一起传送过来就行。”
或许是无天的语气，太过于随意，所以让莫甘娜的心里，有些不安。
他们准备要做的事，是弑神，而且要弑的，是诸神之王，不是在菜市场买菜，但是，无天的态度，却如此平淡，实在让莫甘娜觉得很不对劲。
心中沉吟了一下后，莫甘娜对无天道。
“卡尔，我觉得你有些不一样了，我们面对面谈一谈吧。”
说完，莫甘娜也不等无天回应，便接着道。
“来地球上见我。”
“你既然可以来地球上见神圣凯莎，就可以来地球上见我。”
无天轻声道：“我觉醒了一些记忆，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们的计划，不会有任何变化，所以，你不必忧心。”
莫甘娜沉默了一会儿，语气低沉，认真道：“卡尔，你现在变得让我陌生，我很不安，过来见我吧。”
“好吧！”无天思考了一秒，便做出决定。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