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助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晚公主呢?”白盏凤一边询问,一边四下张望。
“晚公主被玉儿叫走去陪太后了。”陈福解释道,“奴才来御花园时,正巧碰到晚公主离开。”
“这么说是晚儿前脚刚走,后脚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西门显楚从陈福与皇后的对话中,捋清了时间上的脉络,如剑芒般的深眸直刺向苏染画。
“父皇,儿臣没有。”西门哲坚决否认。
“皇上明鉴!”苏染画无惧皇上的利眸,淡然道。
“老奴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所言句句属实!”陈福扑通下跪,信誓旦旦的道。
“陈公公服侍本宫多年,本宫自然了解他的品行。”白盏凤低垂下眼睑,看了下陈福,转向西门哲,语重心长的道,“哲儿,你年纪轻,做出一些有违常规的事在所难免,只要你能知错改之,你的父皇不会重罚你的,若是抵死不认,你可是知道后果的,若你有个轻重,岂不是令瑶妃娘娘伤心?”
“没有的事,让我怎样认?”西门哲瞪向陈福,大声道。
“皇后娘娘一开始就信了陈福,我们也无法争辩了。”苏染画淡淡的道。
“有辱皇家颜面的事,老奴岂敢乱说?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啊!”陈福拍打着自己的脖颈,道。
是要掉脑袋,就算皇上不取,我也会取!苏染画瞧着陈福的演技,心中冷笑。
“朕不是已经让你离开了?何故又跑来放什么风筝?”西门显楚盯着苏染画,问。
“皇上,”不待苏染画回答,白盏凤插口道,“瑶妃娘娘将西王关在春林苑的本意,臣妾也有所耳闻,知子莫若母,想必瑶妃娘娘对西王的心思是最清楚不过的。西王年纪轻,可以看做无知,可是北王妃的行径就让人不得不揣摩了。夜里与南王的事虽然有一番说辞,可是既然皇上让她离宫,为何她又不顾一宿的劳累,与西王放起了风筝?而陈福,他一个奴才能有多大的胆子敢编排王爷与王妃?”
没有及时出宫,放风筝就是理由?苏染画觉得好笑,前生她执行任务时,可是三天三夜不用睡的,当西门晚在锦阳宫外拦住她的时候,她可是没有一点困意。就算放风筝时借口离宫,也是她故意装出的困意。
当时,她是抱着想多了解一下苏染画的过去的心理,才跟着西门晚走的,当意外的碰到西门哲时,她想走也来不及了。若是她一开始就知道会碰到西门哲,她一定会借故推辞掉西门晚的。
此时听了皇后的一番话,苏染画已经想到,自从春桃告诉西门晚她被皇上召进宫,一张阴谋之网就已撒出,若西门晚与她不是一伙的,那么定然是被这个女人利用了。
想到此,苏染画平静的反问,“皇后娘娘不是也没睡么?还有精神请皇上来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