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再为难。先前坏了你的好事,师姐便勉为其难出手帮你一次。”她转头看向安贞:“回头你拿了我名刺给那混账行子看一眼,让他滚回荆州去。”
“是。”
这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薛振鍔暗忖,殷素卿年岁不过比自己大一岁有余,颜色已然出落的端庄靓丽,好似一朵芙蓉花。更妙的是家世无人可比,若自己嫁过去好似也不错?
哎,罢了罢了,还是修道吧。驸马再好听,说到底也是天家赘婿,真要如此,自己哪里还得自在?
殷素卿将茶水一饮而尽,起身道:“罢了,赶着回宫,师弟,莫要忘了明早送来。”
“忘不了。”
殷素卿起身,与那安贞款款而行,不片刻便消失在街角。薛振鍔会了账,起身去那玉虚宫寻刘师兄。
待与刘师兄碰了面,薛振鍔拿捏一番,最后拍着胸脯保证,待几日之后,那周彦初再也不会纠缠。
刘师兄追问计将安出,薛振鍔暗忖,这要是说了实话,岂不是被刘师兄嘲笑吃软饭?是以绝口不提,只说‘山人自有妙计’。
刘师兄心中纳罕,见其不说,只得闷在心中。
这一日再无旁的事,薛振鍔晚间寻了老都讲听了一番道藏,随即回房歇息。
第二日清早,开静鼓刚过,薛振鍔穿戴整齐刚要出门,便听门扉拍打不停。
“师弟,师弟可在?”
“来了。”薛振鍔开门,便见刘师兄一脸怪异的盯着自己。
“师兄?是师父寻我?”
刘师兄摇了摇头,咬牙道:“师弟,那张道人何在?”
“张道人?自然在后山石坪,怎地问那老骗子?”
刘师兄凝重道:“烟霞峰玉虚宫遣人来报,周彦初一行七人,尽数死在山下官道。”
“死了?”薛振鍔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