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干系。”
那陆正方顿时怔住,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却有看客禁不住道:“你这道士浑说一气,既是有婚约在身,怎地还做了姑子?”
那妙真一张俏脸羞得粉红,薛振鍔却振振有词道:“人生一世,三灾六难只是寻常。岳家前些年遭了厄事,贫道之妻躲进庵堂做了姑子又如何?再说又不曾落发。”
“咦?的确不曾落发,小道长艳福不浅啊。”
薛振鍔大咧咧四下稽首:“侥幸,侥幸。各位善信多行善事,忠孝两全,自有福报加身。”
却说那铁面判官此时却坐了蜡,听得薛振鍔胡说八道,一时间倒是叫不准其真身。
其尚在犹疑,便有一汉子拍案而起:“哼!管你是不是薛振鍔,且让某家拿下再分说!”
言罢,那汉子解开桌边裹着草席的物什,露出一口四尺余长的宽刃铡刀。但见其一手持柄,一手捧刃,疾行两步甩刀便砍:“给某家留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