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搬到了这里,等着她回来,一定是已经做了十足的准备。
矫情没有任何意义,她总是要和她同帐一段时间的,不如早些把所有的话都说清楚。
她依言走到了角落里,以清水擦洗身体。
她已经许久都没有机会沐浴了,在军营之中尚且能得一些清水,若是逃出去,最开始的日子,东躲西藏,会比在军营里还要难熬。
见观若也已经梳洗完毕,穆犹知吹熄了烛火。她们躺在各自的床榻上,一同被黑暗包围不约而同的都没有说话。
直到月光透过营帐倾斜下来,观若渐渐的又有了一些视野,她侧过身去,发觉穆犹知原本就是在看着她的。
“你说你一开始是觉得我和你一样一无所有,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