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了她的手腕。
“别动,我的伤口不能再裂开一次了。”
她最不喜欢他命令他,可是他偏偏将这命令也说的万般可怜。观若无法,只能将这本棋谱放在了他和她中间,隔开了彼此的体温。
“将军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的话已说了,可是我看你并没有听进去。所以想再凑近一些,好让你听的清楚。”
身体被棋谱隔开了几寸,却隔不开他的脸,他的声音。
观若目视前方,尽力让自己镇定,他们之间关系的唯一一点进步,是她没有在这时候想要在她目光所及的范围之内,寻找什么凶器。
“妾已经听懂了,是将军觉得妾没有懂。”
她不肯看着他,他的目光却不舍得离开她。
黄昏时分的光芒落在他手心,落在他发上,前生他离开云蔚山的那间小屋之后,他和她之间隔着黄土,隔着草木,他从没有想过他还有机会离她这么近。
他不想让她再离她那么远了。
“我和高世如,从来都只有一点朋友之谊,那还是在长安的时候。”
“后来晏家败落,我回到了太原,她只给我写过一封信,信中说,你成为了梁帝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