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战的准备,他也已经做好了。
晏既连理由都不找,便直接拒绝了裴沽,他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过了片刻,他才冷笑起来。
“既是如此,那我便不打扰贤侄休息了。你虽年轻,受伤亦不是小事,还是要好好将养,不要落下什么病根才好。”
这不像是关心,反像是诅咒。
晏既不以为然,见他要走,自长榻上站起来,慢慢地朝着他走过去。
晏既的身材高大,身姿挺拔,几乎看不出来曾经受过那样重的伤,兼且没有能够好全。
而裴沽早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了,这些年纵情于声色犬马,气色虚浮,身体也微微有些佝偻,他们站在一起,恰如朝霞与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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