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
这总是他不会和李玄耀说的话。
晏既反问她,“你觉得我身边会没有李玄耀的人么?不过是彼此默认这些人的存在罢了。”
观若也就没什么想不通的了,“裴灵献似乎很憎恨裴沽,我听裴凝的话音,裴沽对裴灵献母子的确不好,只怕是时有虐待。”
“他今日还说,他和将军的目标是一样的。”
那时观若没有心思深想。
可此时想来,一个人若是愿意眼见着自己的家族毁灭,甚至亲手推动它的毁灭,该是多么深的恨意。
晏既似乎并不在意裴俶怎样想,“无论他的目标是不是与我一样,他都已经是我的目标了。”
“他最好是不要再来打你的主意,不然昨夜我已经预先想好的顺序,或许就要换一换了。”
他的确是不在意裴俶能做一些什么事,哪怕没有他,他自己照样能将所有的事情都按计划完成。
裴俶或许能帮他做一些事,可更大的可能,只是逼迫他不得不改变计划而已。
更何况裴氏只是他眼前一个很小的目标而已,裴俶并不会长久地与他志同道合,他并不介意让这个变数早一些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