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房之中。
她不得而知。
只是观若得承认,她同那时的文嘉皇后的确是相似的。是她的不幸。
总有好丹青,绘就百样娉婷,总有十九之数,描绘的也是当年灞水边的观若。
难怪梁帝要将她收藏在永安宫中,他和文嘉皇后初见的地方。
那样相似的五官,谁都不知道她们将来会变得如此不同的。
观若意外地发现萧翾其实很擅长作画,也曾经同萧翾提过,想要学画。文嘉皇后不会的,她也不会。
萧翾甚至说她愿意亲自来教她作画,只可惜到了如今,她还没机会拿起画笔,又是一件不了了之的事。
而她也不愿回晏既身边去,不能回晏既身边去。
她曾经担心过的那些事,一件一件,都在她离开他的这段时间里得到了验证。
晏既纵然三媒六聘同她成婚,将她当作妻子,可她身后没有除了晏既之外的靠山,所有觊觎晏既势力的世家都不会将她放在眼中。
就算她日日陪在晏既身旁,像今日陇西之事,也还是会一样发生的。到时候她又该如何自处?
是下堂求去,给他们让出一条路来,还是干脆自绝于晏既面前,以明心迹?
观若想起了萧翾今夜最后同她说的话。
“阿若,女子若是没有本事,便只能一直被旁人欺压了。”
她和晏既之间从来就不平等,而她从前,从没想过去改变这一点。
好像不必一个月,她此时便已经想明白,往后该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