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无妨的。”
观若点了点头,开始往正殿走。
反是她来的玩一些,袁音弗已经由她殿中的以为老嬷嬷扶着,在殿中缓慢地踱着步。
昨夜痛了那样久,想必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已经被拆解一遍了,她此时还能如此,观若也实在还是佩服她的毅力。
等到观若走过来,袁音弗也就轻轻地推开了她身边那个老嬷嬷的手,尝试着自己走了几步,走到了观若身边来。
她的脚步自然是虚浮的,观若不忍在见她为难自己,很快扶住了她。
“不要逞强,什么事都可以慢慢来。”
袁音弗点了点头,却又叹息了一声,她的声音嘶哑。
“我也是没有办法。从绮年殿到昭阳殿的这段路程,我是打算自己走去的。”
观若闻言,下意识地瞪了她一眼,“便是要做戏,也不必为难自己。”
“你可知从此处到昭阳殿,便是康健的正常人,也需要走上许久,不是你能承受的。”
“更何况今日天气不好,若是半路下起雨来,你淋上一星半点,落下了什么病根,这辈子也别想好过了。”
为这点事,不至如此。
观若这样一说,袁音弗似乎也有些惧意,她也有些害怕她自己会支撑不下来。不过勉强走了几步,腿便在发软了。
“可我是待罪之人,却坐马车过去,不会显得太没有诚意了么?”
观若渐渐地有了些不耐烦,努力地压下了心中的烦躁。
“在你眼中是大事,萧大人只怕根本就不在乎,她是从来也没有将李玄耀放在眼中的。”
“更何况她知道你昨夜才刚刚生产完,不会苛求于你。戏若是做的太过了,未免有把人当作傻子戏弄的意思。”
听罢了观若的话,袁音弗也就不再坚持了。
由观若搀扶着,往绮年殿前停着的马车走。马车之上的铃铛被风吹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袁殷弗上了马车,靠在观若肩上,偶尔会掀起车帘,看一看外面的风景。
这些于观若而言都已经是熟惯了的,而且萧宅之中,除了一排又一排的宫墙,并没有什么可看的。
比梁宫中还要清寂些。
“从我入萧宅开始,几乎没有出过昭阳殿的殿门,所有的道路都不认得。”
观若回答她,“萧宅中的建筑都差不多,道路也平直,其实只要记得要拐哪几个弯,便可以了。”
袁音弗点了点头,在一阵风吹过来的时候,终于放下了车帘。
“我希望我以后也能常常有机会出门,不再被困死在那一座小小的殿宇之中。”
只要能出门,她就会有很好的前程的。她不会愿意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