鹇和那个萧俶要出城来迎接我们的么,怎么我们都在这里等了半日了,他们还没有过来。”
观若掀开车帘,向外看了一眼。
他们是停在此地休整,等着萧鹇他们出城迎接的。
可是她们再往前走,都快要走到庐江城门之下了,怎么萧鹇他们却居然还没有到。
此时马车之外一片安宁,井然有序,看不出来有什么事发生。
不过她们身后也还有大军,便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总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观若的心散了片刻,便叫萧翎占了上风。
她更加用心了些,“阿翎,原来你是指望用这些事来赢我的么?”
萧翎见观若拆穿了她,轻轻笑了笑,又说起了别的事。
“六月初的时候,我回萧家住了一阵子,后知后觉,才发觉自己错过了你的生日,阿若,你那一天是如何过的?”
观若看穿了萧翎的计谋,凝神于棋盘之上,“只是大人赏了我一把松烟琴,而后我同阿弗两个人一起过的而已。”
再多的,便是萧俶从九江郡送过来一顶凤冠。
不是宫中妃嫔有品级之人才能用的那一种,而是民间嫁娶之物。
只有这一顶凤冠,再无别物,连一句话也没有。
想到这件事,观若心中有些不快,接上了方才的话题。
“阿弗很能干,这世上好像就没有她不会的事。”
萧翎接上了她的话,“也难怪不过一个多月,三姐就那样喜欢她,几乎比凌波不差。”
“阿若,你是女菩萨么,你都不会嫉妒的?”
袁音弗生产完毕之后,休息了一个月,便被萧翾召去身边做事。
她分得的是原本凌波的事,所以常常相伴于萧翾左右。如今她见萧翾的时间,倒是比观若还要更多了。
这才是原本的袁音弗。
观若仍然做着她之前的那些事,同她两不相干。
“阿弗做阿弗的事,我做我的事,她不曾抢了我的活计,我做什么要嫉妒她?”
“便是要嫉妒,也该是凌波嫉妒。”
更何况做那些杂事,尽管在萧翾身旁,又哪里比的上书房中的天地广阔。
萧翎也在棋盘上落子,“我其实有些看不明白袁大人,小阿迫不是很可爱么?”
“也不知道她怎么舍得日日都在昭阳殿里,连看也不多看他几眼的。”
观若并不想和萧翎谈论这件事,“可爱归可爱,难道做了娘的人,便只能日日都围绕着自己的孩子转么?”
“总归小阿迫有乳娘与仆妇照顾,原本也可以不必阿弗。”
“她能得大人的喜爱,那是她的福分,应当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