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李述更严重的多的事。
李玄耀如今是火烧眉毛了,只能依靠晏既的施舍来勉强维持他的地位。更是只能依靠南郡萧氏再给他一点眼神而已。
观若其实不明白为什么萧翾会同意让李玄耀也过来,但是她总有她的道理。
李玄耀不知道是为何事到来地晚了,面上怒容乍现,脚步匆匆。他身后跟着一个女子,追着他的脚步,满脸都写着不赞同。
他也如晏既一般,在经过观若的时候,骤然停下了脚步。
“殷观若?竟然是你?”他的语气,从疑惑渐渐转为笃定。
而后眼中的怒意更甚,好像顷刻便要令他抬起手来,给观若一个耳光。
观若不曾改名换姓,否定掉自己的任何过去。
此时也并不惧他,很快抬起了头,与李玄耀四目相对。
“李大人,别来无恙。”
这句话她说地很轻巧,隐含挑衅。
不要说如今她的靠山是萧翾,便是她身后空无一物,她也不会害怕他的。
李玄耀不过是一个色厉内荏的脓包,她看了太多的公文,也看过太多他过往的事迹,她远比他想象的还要了解他。
晏既在观若面前,是有太多的情绪都收不住,观若也怕自己一开口,便将连月来的心事泄露。
而李玄耀,不过是纯然的怒气而已。她不怕他的怒气。
“你这个贱人居然会在这里,我早该将你杀了的。”
他与一年之前相比,实在是憔悴了许多。或许是他这一年纵情声色犬马,饮酒无度的缘故。
从前看来还算是俊朗的少年人,如今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眼睛怄下去,便连身形都好似有些佝偻了。
整个人如同风中的一片叶子,风吹地略急一些,好像便要将他刮倒了。
相形之下,晏既好像是一点也没有变的。
仍然挺拔如松,衣饰整齐,一丝不苟。是一个最为冷面而又强势的将军,仿佛能将天地万物都踩在脚下。
观若凛然无惧,“请李大人慎言。此处为庐江城,为南郡萧氏所有。”
“我是萧大人面前拿一品俸禄的近身女官,你出言辱我,便如同侮辱大人。”
“不知道李大人可能承担地起这样的罪责?”
她早已经不是从梁宫之中被他们强迫着带出来,那个柔弱无依的阶下之囚了。
她也不再依靠于某一个男子的爱意生活,不必去看旁人脸色。
永远搞不清形势的人,是眼前的李玄耀。
正音堂的一扇窗户被打开了,观若能望见晏既的背影。
他的声音传出来,“玄耀,不要忘了来之前你同我说过的话,也不要忘了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