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越氏女的痴心,越氏一直都是十分帮扶陈氏的。”
“陈氏的家主是中山狼,权势超过了越氏,便不再肯善待越家女。越家女一片痴心,如流水成空,最后郁郁而终了。”
“她的兄长心中悲愤交加,无处发泄,便焚毁了清萼园中的一些梅花,用以被妹妹陪葬。”
晏既不等伏珺说完,便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何必为自己的无能找这样多的借口,什么用梅花来为妹妹陪葬,怕不是他自己不喜欢梅花。”
“若是有人这样折辱我的妹妹,以至于她香消玉殒,我该烧了他,来为我妹妹陪葬才是。”
还要将他挫骨扬灰,让他在另一处世间,也再不能打扰他的妹妹。
伏珺又道:“这件事最有趣的地方,其实在于越氏女生了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最后做了萧翾的面首。”
听到伏珺的话,晏既倒是起了一丝兴趣。
“都是陈年往事了,连我都不知道,你这南虞人,居然知道的这样清楚。”
伏珺举起酒壶喝了一口酒,“从前在娘娘身边,偶然听过一点萧翾的事。”
“后来同她成了盟友,又回归对手,也打听出来一些只关风月的事。”
她知道晏既也起了一点兴趣,也就不再卖关子,将她所知道的,都告诉了他。
“这位陈郎君名为陈蚕,是陈氏上上一代家主的第四子。”
“因母亲越氏怀着他的时候郁郁寡欢,生下他来,也是体弱多病,为他父亲所不喜。”
“陈氏是大家大族,又多是欺善怕恶的势力之辈,陈蚕在陈家的日子过的十分不如意,几乎连庶子都不如。”
再之后,便是佳人出场了。
“萧翾那时还是萧家风光无限的小姐,与越氏也算沾亲带故,曾经到九江游玩,为陈氏座上宾。”
“笙歌庭院之中,遇见了连下人不尊敬的陈蚕,便替他说了几句话,越俎代庖,教训了陈氏的仆妇。”
晏既笑了笑,“萧翾年少之时,倒是会管这样的闲事,颇有侠女之风。”
像是青华山的蔺玉觅。都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谁又不曾天真任性过呢。
伏珺并不在意晏既的话,继续说了下去,“这位陈郎君擅长琴艺,又擅歌唱,恰好是萧翾最喜爱的,因此他们后来便成为了朋友。”
她叹了一句,“这位体弱多病的陈郎君,倒是比他那个舅舅,那个父亲都有胆的多。”
“在萧翾蒙难之后,独自一人从九江来到了南郡,陪着她一路走到了如今。”
晏既很配合地及时提问,“那陈家的人呢?当年萧氏内乱,谁都不知道赢的人会是萧翾。”
“要防着获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