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同观若辩驳,却终究说不出什么,也不敢说出什么来。
干脆便做个好人,破财消灾,“阿寻……的确是臣这个做父亲的亏欠了她。娘娘既说要臣半副身家,臣也没有异议。”
“臣的子女向来彼此和睦,阿寻受了苦,多拿一些也是该当的。”
他此时看起来像个慈父,说了些人话,观若却也只是觉得齿冷。
这些话,他敢不敢对那些早已经长眠于地下的女子说一说呢?
他还要和观若讨价还价,“不过娘娘,臣已老迈,只怕是走不得那样长的路途,走到薛郡边境。”
装模作样地抹一把泪,“便是到了边境,也终究是见不着阿寻的,徒生伤感而已。”
“娘娘能否在朝中另寻一位可信之人,将这些嫁妆运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