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看看我的心明白了没有。”
观若见还是占不到什么便宜,干脆剑走偏锋,“家规第二条。”
说了这五个字,便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暧昧地望着晏既。
晏既反而被她看的有些发毛,“第二条是什么?”
他们家的家规,决计不会是不许纳妾,不许与其他女子在一起,不许随意出门喝酒这样的寻常规矩。
这些都是不必去强调的事,自然也不必写到家规里去。
他被她这样的眼神一望,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些白日不该想的事上去。
观若就是要引着他想歪,而后才郑重地道:“家规第二条,不许吵我睡觉。”
晏既也有样学样,学着观若趴在床榻上,同她肩并着肩,“方才分明是你吵我睡觉,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的。”
既然要说,就从昨晚的事说起,“昨晚总是你吵我。呀,也不知道是谁,什么事也不懂,什么也……”
这样的话不必说完,观若也说不完,总之她眼前的人能懂。
她记得之前在河东,他们谈起这个话题,更害羞一些的人还是晏既。她不过随意说一说,他便脸红到了耳根。
可今日她牺牲自己的形象说了这些,他却并没有什么反应,脸没有红起来,观若扯了扯他的耳朵,也不见丝毫异色。
他甚至大言不惭道:“万事开头难,往后我也会越来越好,渐入佳境的。”
晏既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目光炯炯地盯着观若,像是要把她给吃了一般。
观若心里又着恼起来,以为自己是重拳出击,结果也只是打在了棉花上。
她便轻哼了一声,翻过来,侧过身去,背对着晏既。
又等了一会儿,发觉身后没有什么动静,心中暗自讶异,微微地回过身去,便撞到了晏既含笑的眼睛里去。
她又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回过身却偷偷笑了笑,仍旧是不想理会他。
室内渐渐安静下来,晏既没有任何动作,反而又闭上了眼睛,安稳地睡了起来。
终究还是观若忍不住,“今日将军难道没有正事要办么?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仍然不想起床。”
他将她的青丝缠绕在手指上,百炼钢也成了绕指柔了,“洞房花烛,绵延子嗣,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观若便道:“好了好了,也该起来了,没有正事,也总有些杂事。”
“我们不能只顾自己,让伏大人一力承担这些事。”
永安宫再是他们的桃花源,他们也并非是原本就在此地安居乐业之人,总是要走出去的。
夜晚漫长,白日也应当争片刻。
晏既有众多公事要忙,观若也并非是无事可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