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一晃,滑雪单板便横在雪道上,一路斜滑下去。到了尽头,双腿猛地往上一收,便是一个跳转,换了一个方向。他身体往后倒,同样几乎横躺在坡上,滑雪单板铲在雪面上,像一把锋利的刀将雪掀飞。下一秒,又是一个跳转,横滑。那角度,那速度,比起余乐用双板和雪仗来控制方向水平高了太多,而且这些动作对于柴明而言就好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他始终在后方的那只手臂,手甚至一直揣在衣服兜里没有拿出来。从容不迫,也行云流水,余乐就这么看着他一路滑到了底。张开的嘴这时才闭上,余乐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心脏“砰砰”跳的厉害。想滑。想像柴教练那样,滑的那么从容。单板和双板他都喜欢的不行,滑雪这项运动也太正中红心。尤其是余乐用双板和雪仗吭吭哧哧滑下去的时候,他的心里眼里就剩下柴明的背影。想的心颤。就连吸入的空气都是烫的。余乐有点儿晕乎地到了坡下,就听见程文海迷弟似的尖叫:“柴教你帅呆了!!单板也太帅了吧!!我要滑多久才能达到您的水平啊!!啊啊啊啊!我也想滑!!”卓伟也激动地说:“我超级喜欢单板的,柴教我可以申请进单板队吗?”余乐听了倒是有点纠结,他觉得单板和双板都挺好玩,只是单板看起来更潮更酷一点,但从体验感上,双板的灵活性应该更高……就在他犹豫思考的时候,柴明却取下单板往护栏里面一丢,说了一句:“等你们进了队再东挑西捡的吧。”一句话,堵死了大家的期待。对啊,连滑雪队都还没进,他们有什么挑拣的资格。而且比赛不是娱乐,尤其是在华国属于举国体制的运动下,运动员的项目安排都是以比赛为目的,如果你更适合双板,就肯定不会为你安排单板,反之亦然。未来的主项是什么,得由他们的自己的能力,以及教练员决定。柴明是一说话就不讨好的类型,虽然他不说话也不遭人喜欢就是了。作为自由式滑雪队的主教练,他说出的话就是圣旨,说你们不准多想,就不能多想。一句话“噎死”所有人,柴明也不问他们惩罚做没做完,一句“解散”,离开雪地就径直从大门走了。余乐“啪叽啪叽”地走到程文海身边,就听他自言自语地说:“乐啊,你觉不觉得柴教的背影无限巍峨啊?”“……”余乐不想说,确实这么一滑,柴教在他眼里高大了很多,就连那边走边脱衣服的背影都很帅。“不过你知道柴教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余乐摇头:“你知道?”“不知道。”程文海摸着下巴,“听说上次离开就是回去养伤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你看他脸是有维族血统吧?要不是头上的伤,还挺帅的。”“柴教以前是运动员?”“是吧,可以网上找找资料。”余乐没等回去,在更衣室里就拿出手机度娘了柴明的名字。确实有百度百科,但就是一小段话。程文海探头过来看,“哦,确实以前是运动员,不过好像没什么成绩。”余乐说:“但他培养了何宇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