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雁行气急败坏地说道,“好个刁妇,国法治不了你,家法却治得了你。高氏守丧期间夜半与人私通,该浸猪笼。”
高氏闻言脸色微变,恼怒地看着莫雁行道,“敢问莫县丞闯如奴家的房间时,奴家和表哥可有任何亲密之举。”
莫雁行双手紧攥着,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怒气。
高氏等了半天不见莫雁行回应,抬眼看向了乔大勇,“乔县尉,您进去时,奴家和表哥是在厅堂,还是在卧房。”
“呃……”乔大勇犹豫着看向了沈舟横,这叫我咋回答啊!
沈舟横迎向乔大勇的目光,微微点头。
乔大勇抿了抿唇如实说道,“在厅堂。”
“当时是何情况?有无亲昵?可有衣衫不整?”高氏美目轻瞟着乔大勇继续问道。
“当时你和付秀才分别坐在八仙桌两旁,并……并无亲……”乔大勇磕磕绊绊地地说道。
“乔大勇!”莫雁行看着他怒喝一声道。
乔大勇给了莫雁行一个抱歉的眼神,这只能说实话,那么多人看着呢!
“大伯子这是恼羞成怒,要陷害奴家不成。”高氏握着手帕擦擦眼角道,“六郎你怎么就走了,留奴家独留在这世上,受人欺负。”嘤嘤……“六郎对不起,奴家没留下一男半女,现在也守不住偌大的家业。”
这是明目张胆的指控莫雁行为吞下莫利行的家业,诬陷高氏了。
沈舟横幽暗深邃的双眸上下打量着高氏,在心里腹诽道:真是好厉害的妇人。
莫雁行面对高氏的指责是百口莫辩,气的呼哧带喘,胸部剧烈的起伏。
“别哭,高氏别哭。”沈舟横好言好语地看着她劝道,“你这命真是苦啊!”
“沈大人,为什么这事情都落在奴家头上,现在还冤枉奴家不守妇道,奴家冤啊!”高氏哭哭啼啼地说道,“天理何在!”
“你这样啊!你别哭了。”沈舟横站起来和颜悦色地看着她说道,“你把你所有的,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都说说,让人记录一下。”紧接着又道,“这我们也不能听信你的一面之词,我们也得问问付秀才是不是。你在这儿等着吧!”然后招呼其他人出了审讯室。
就在高氏惊讶中,沈舟横、乔大勇、莫雁行三人出了牢房,独留下周主簿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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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牢房,莫雁行面色阴沉的看着沈舟横道,“沈大人,你这审案的方式,就高氏那刁妇,你审不出啥来的。”语气非常的不善。
“那莫县丞说该怎么审?”沈舟横目光温和地看着他说道。
“像她这种刁妇不见棺材不掉泪。”莫雁行不客气地说道。
“你还没上刑呢!人家就说你这个大伯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