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了。”沈舟横闻言忙不迭地说道,下了炕道,“我去洗漱。”
等沈舟横洗漱回来,齐夭夭已经铺好了炕,哄睡了冬冬。
“今儿不背书了,睡觉。”齐夭夭看着进来的他说道。
“行,听你的。”沈舟横坐在炕上,甩着脚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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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就绪,沈舟横带着送粮的车队,与一同去渠上的人走了。
齐夭夭没有去送沈舟横,她怕冬冬这小家伙哭闹,到时候可就走不了了。
齐夭夭现在有些庆幸小孩子忘性大,不然真给她哭的水漫金山了。
就这冬冬脸色两三天才缓了过来,重展笑颜。
这家里少一个人,这时间都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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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舟横马不停蹄的感到了渠上,许多人都已经来,甚至都安顿好了。
沈舟横看着大家都在,顿时精致的桃花眼湿润了。
沈舟横吸吸鼻子,将眼底的泪个逼了回去,“大家都在,真好!”
“沈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咋地以为我们不来了。”
“沈大人为什么会这么想?”
“这渠还没修好呢!我们怎么能离开。”
沈舟横沉静的双眸看着他们坦然地说道,“这两年不用交皇粮,大筐种菜又是饲养鸡鸭鹅,猪和羊,这家里的饥荒也还上不少。这渠上条件艰苦,风餐露宿的,天寒地冻的,不是徭役谁愿意来啊!”
“沈大人,俺们不是不讲义气之人,您这堂堂县太爷陪俺们一起吃苦。”
“就是,您都不怕,俺也不怕。”
“来这里给家里省点粮食。”
“这今年糟了风灾,房子和牲畜损失不小,怎么也得挣回来。”
“沈大人,您放心就是风调雨顺,俺们就是把饥荒还上,俺们照样来。”
“俺们跟着您学了不少的东西。”
“像您这般把俺们放在心上的官老爷可不多。”
“反正俺打从记事起,就没见过,这县太爷啥样儿俺都不知道。”
“俺们跟着您干!”
“对!跟着您干!”大家齐声声嘶力竭喊道,气冲云霄!
沈舟横吸吸鼻子,神色动容地看着他们道,“都来了,咱们按原来的分配各自放下东西,咱们先点名。”
“是!”他们将自己扛来的铺盖卷放在打扫好的床板上铺着厚厚的茅草上。
登记点名之后,发现比去年人还多哩,可沈舟横给高兴坏了。
经过简单的休整,趁着天气还不太冷,甩开膀子,干!
“沈大人这工具还没消息吗?”小李颠颠儿的跑来气喘吁吁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