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萧竟扶植了江千阳作为自己在朝堂上和江湖中的势力,照理他也不必去在意她这个没有什么用处的小女子了,而且与他只见过两面,要说认出,江千阳才更有可能认出。
忐忑不安的由侍卫领着,到了一间卧房。
萧竟不是那种沉溺女色的人,这种看上一个舞姬便命人买下送到房中,实在不像是他的作风。
门外有两个护卫把守,想要逃出不易。
初遥看着桌上烛火摇曳,心思一转,扯下床帏,将其点燃,火势稍大,便捂着鼻子,高呼着火往外跑。
门外侍卫转身看果然着火了,连忙进屋救火。
初遥掩着口鼻,不动声色向后退,见他们只顾救火没有注意她,她转身便向庭外跑去。
还未跨出庭院,一高大的身影陇上便笼在了她身上。
“要去哪?”冰冷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
初遥不自觉向后退了两步,压了声道:“起火了,奴家叫人来救火。”
萧竟朝她身后一瞥,收回目光时,垂眸看她,眸光莫测。
“换个房间。”声音不疾不徐,让人摸不清情绪。
初遥小心翼翼地跟着他,走向另一个院子,手心渗汗,指甲嵌进肉里,她对萧竟着实不了解,对他印象除了市井传言之外,便只剩下那日在宋府言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强大。
不了解的人,下一步要做什么便是未知和难以预料的,而未知和难以预料,才是让人觉得最害怕的。
萧竟忽然转身,初遥惯性向前走,撞上了他宽阔的胸膛,初遥忙退几步,垂首敛眉道:“奴家该死。”
萧竟静默站着,不言不语,院中,夏虫独鸣。
初遥猜不到他要做什么,只陪着垂首站立。
也不知站了多久,萧竟转过身去继续前行,初遥缓步跟着。
推进房门,萧竟进去,她正要跟进去,只听他道:“下去吧。”
一颗悬在胸口的心,终于落下,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福身,慢慢退下。
细想来,燕、蒙两国交战,萧竟来到此处定是为了战事,如此他应该不会再这个驿馆待太长时间,驿馆内外都是萧竟的兵,而她是刚被萧竟买下的女人,刚刚的纵火可能已引起了注意,想要马上逃出去不太可能。
既然是要打仗上前线,便不可能带着女人随行,等到萧竟一离开这里,那她想走也容易了。
这么一想通,又觉得没有必要急在一时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