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玲满口答应,“没问题。琪姐对北京熟,我们另换一处地方就是了。”没看出来这还是个醋坛子啊!琪姐也意会到了点什么,“好啊,小彭。我再找找,北京那么多地方呢。这还有五六天。”不过今天也得定下来,还要请客呢。她拍拍陈玲,“你开辆车,咱们直接上门去一家家问。看今天这架势,我估摸着得搞个百来人规模的才够。”“好嘞,我去问顾芬芳要辆车。”于是这姐俩就开着车出去了。两人一路嘀嘀咕咕的。陈玲一边开车一边道:“我还真没看出来耿总对夏夏不过我也没见过他几回。但我第一回见到他,他把我当成了黎夏。见有人想对我怎样,他立即就下车过来帮我把人赶走了。现在想想,他可能是早就对黎夏有想法了。”黎琪道:“既然是如此,那就不好省事去他的酒店了。没事,姐姐我在北京二十年了,要找个好餐馆办生日宴席还是不难的。”她不大喜欢耿瞻。阿明就是跟他们那伙人一起混之后,才变得对婚姻不太认真的。虽然说内因起决定作用。但她当人姐姐的,就还是会迁怒旁人。这会儿黎夏正笑着问彭志杰,“那是在我们订婚前吧。你怎么忍下来的?”不是说男人欲望最强烈就是25岁左右么。而且那会儿他应该是对这种事最好奇的时候吧。彭志杰一副被羞辱了的样子,“我是那种人尽可妻的男人么?我没那么随便好吧。”他说着伸手去挠黎夏腋下、腰间的痒痒肉。其实黎夏很怕痒的,只是平时没人难敢挠她不知道而已。她笑着在单人床上躲避,还拿脚蹬过去,“松手、松手——”顾芬芳本来有事汇报,隔着门听到动静赶紧把敲门的手缩了回去。其实是傅主任和谷部长他们分开后,又把电话打到黎夏助理这里问黎总现在方不方便接电话。如果方便请给他回一个回去。现在自然是不方便咯。里头黎夏被挠到认错,一会儿又忍不住道:“你是不是觉得人家是特殊行业,所以”躺她旁边的彭志杰道:“哪怕她当时没做过别人生意,只要踏上这条路以后早晚也会啊。”黎夏翻身侧躺面对他,“那要是个良家呢?干干净净、乖乖巧巧的,不求名分”其实小彭同志也是先富起来这个阶层的啊。还正是好年华,长得又帅。平时惦记他的女人应该也不少。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冒出来一杯绿茶呢。“男女之间还要讲忠诚的好吧?而且,你是能外头彩旗飘飘,家里还红旗不倒的人么?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黎夏撑起上半身,“也就是说,如果我能有容人之量,或者你可以瞒个密不透风,遇上那种情况你就不忍了是吧?”她用一指禅戳他肚腹。腹肌硬邦邦的,她找块软肉戳戳。黎夏还在寻觅,被彭志杰一把包住手,“你别乱戳啊,回头抬头了怎么办?”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