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堂的大长老,平时管一堆杂七杂八的事也就算了,还要以身作则。
在这个位置上苦哈哈地干了十多年,大长老早想撂挑子跑路,而今,他这般想培养方必清跟张已,就是想找个人把位子丢出去。
五长老叹息一声:“谁不是呢?”
叶长歌满心震惊,瞪圆了双眼。
从小到大,她见过的父亲大多是沉默寡言的,人前时,总得摆出掌门的架子,唯独对待她时和蔼一些。
今日,是她第一次觉得素来板正严苛的父亲如此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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