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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着好几日都没有见过沈珩的人影,也不晓得他去哪儿了。我问了碧榕,碧榕也说不知道,我便也没有再过问。
我寻思着,我需要出去一趟,去寻间药材铺开几副安胎药。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上回沈珩替我诊出喜脉后的表情委实耐人寻味,若是一个寻常的大夫诊断出喜脉时,总要说一声恭喜吧?可是沈珩却是盯着我的肚子,那表情是左看右看都瞧不出恭喜的意思来。
虽说沈珩为人的确不错,但是万一哪时他忽然间就糊涂了,又将我当成萧宛了,以为我红杏出墙闹出了个娃娃来,兴许会一咬牙就给我开一副落胎药。
我肚里的娃娃是我同瑾瑜夫君的,外人自是不晓得它于我们而言的宝贵之处。不管女娃娃还是男娃娃,都是我最宝贝的孩子。
碧榕和梨心肯定会是一心向着沈珩,是以我出一趟太子府得避开她们二人才行。
我随意捏了个措词便使开了她们,我戴上幕篱悄悄地出了太子府。都城果真繁华鼎盛,果真不是小小的一个芙蓉镇可以相比的。到处都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就连地面上摆着的小玩意也甚是精致。
我并不识得药材铺在哪儿,随意问了路边卖冰糖葫芦的老板。
他打量了我一会,笑呵呵地同我道:“听姑娘你的口音,你是从南朝来的吧?”
听他如此一说,我却是愣了下。
看起来我之前的脑袋果真磕碰得太厉害了,我如今竟是连我是南朝北朝人都记不得了。我只能含糊地应了句。
老板又笑着道:“我还没去过南朝哩,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一回。听闻南朝的姑娘都是美人儿哩,在大街上也不会戴幕篱和面纱,遇到男子还会热情地打招呼,这是不是真的?”
我继续含糊地应道:“是吧。”
“我们北朝的太子妃也是南朝人,生得花容月貌。你是南朝人肯定听说过吧?听说太子妃在嫁过来之前还当过南朝的皇子妃,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不,应该说是前皇子妃。现在南朝都改朝换代喽。”老板说得眉开眼笑不亦乐乎的。
我想提醒下他还未曾回答我的问题时,老板忽然重重地点头,“对了,我想起了名字来了。你们南朝的前皇子是不是叫做司马瑾瑜来着?”
我怔了怔。
老板又道:“对,就是这个名儿。我当初听见的时候还同王二调侃了一番这名字,说怎么听着像个姑娘家。”
我吃惊地道:“你真的没有记错?”
老板却是哈哈一笑,“小姑娘,你的消息不太灵通呀。连自己的前皇子是什么名字都不晓得,还不如我一个北朝人知道得清楚。”
我问:“那你可知道前皇子长什么模样?”
“这个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