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以为夫君想要同太子殿下断袖呢。”
瑾瑜夫君脸色一变,“胡说什么,这些日子以来我不分日夜地去寻你,连膳食也未好好地用过。可如今你却如此说我,真是让为夫伤心。”
我道:“那……那……”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辩解,见瑾瑜夫君当真一副被我气到的模样,我唯好道:“这不可怪我,只怪夫君你不会挑人。我当时被太子殿下掳走时,山庄里的那些随从都不知跑哪儿去了,还有那个车夫,听我喊救命却不来救我,反而是吓得屁滚尿流的,就连桃枝也不见人影了。”
“好,不怪阿宛,要怪就怪山庄里的那些下人。回去后,让阿宛好好地惩罚他们,可好?”
我道:“惩罚就不必了,换过一批人便好。”
瑾瑜夫君揽上我的肩,“之前说有天大的喜事要同我讲,是什么喜事?”
我笑眯眯地道:“回了山庄再同你说。”
“现在说,我现在就想知道。”
我坚持道:“回去再说。”
瑾瑜夫君搔了搔我的脖子,“再不说我就亲你,你还记得么?你小时候最怕别人搔你的脖子了。”
我估摸着磕个脑袋后,连一些习惯都变了。我并不怕别人搔我的脖子,反倒是怕别人搔我的耳后。之前在太子府的时候,有一回沈珩替我诊脉,说是要替我扎银针调养身子,当时他恰好在我耳后说话,明明声音也跟平常一样,可偏偏却痒得我直发笑。
我道:“现在我不怕了。”
“真的?”他又使劲地搔了我搔的脖子。
我感觉如旧,瑾瑜夫君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眉头皱了下,只听他呢喃了句,“也是,都过了这么久……好几百年了。”
我疑惑地问:“什么几百年?”
“没什么,你听错了。”他反问我:“是什么喜事?”
我拗不过他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瑾瑜夫君,你要当爹了!”
我原以为瑾瑜夫君会高兴得忘乎所以,未料他却是铁青着张脸,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仿佛我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似的。
我怔住了,“夫君,你不想当爹吗?”
他冷着张脸问我:“多少个月了?”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瑾瑜夫君,我得了喜脉,瑾瑜夫君不应该要万分欣喜才对么?怎么这个表情好似……好似我红杏出墙了一样……
我咬了咬唇,“三个月了。”
他闭上眼睛,脸色依旧难看得很。我心里有些难受,道:“你不喜欢阿宛的娃娃吗?”我蓦然想起当初沈珩诊断出我是喜脉时的神情,跟瑾瑜夫君此刻的表情有些相似,我又道:“为何夫君你的神情跟当初太子殿下的有几分相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