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2 / 4)

,邵箐推开外书房反手掩上,正要往里。

“……主公!只要毒盐流入市面爆发,董度鲍忠鹬蚌相争,我们即可渔翁得利!”

清清楚楚,一声膝盖骨落地的清脆响声,韩熙急声劝道:“黄河大决堤必在明年,若失先机,恐时不再来。主公!”

邵箐心神巨震,失声道:“夫君!”

……

——

袁鸿下山后直奔衣裳铺子,利用寇月顺利入住盐驿,以及夜间发生的诸事,韩熙天蒙蒙亮就禀到魏景跟前。

彼时邵箐仍在药力下沉睡,他轻手轻脚下床披衣,去了外书房。

“禀主公,袁鸿拿了秘毒,昨夜酉初住进平陶盐驿。”

伽罕如何让其就范的,青翟卫在外围监视并不清楚,但想来不会难的。这孬种一离了带路濮人,立即哭丧着脸抠挖喉咙,想必是被喂了什么东西。

“秘毒?”

魏景沉声问:“毒性可已知?那纳昂可有开口?”

蒙莫刚又传了一次信,说濮族很可能利用族中秘毒设谋,但毒性和具体计策他不清楚。

至于纳昂,濮族三长老的幼子。三长老,就是蒙莫曾提起的那个花纹男,专管族中毒剂。

魏景并不喜欢被动,更不喜欢一切都蒙在鼓里,一旦确定濮人有阴谋,他立即下令寻找突破口。

青翟卫中有一支专司追踪的,小心翼翼跟随大败的濮人,顺利找到了他们位于大山深处的聚居地。严密监视自然不能少,仔细观察了近半月后,终于寻到一个合适的破绽。

这就是纳昂。

这位骄横的少年人眷恋汉家繁华,汉女柔媚,他趁着族中关注袁鸿下山的时机,又一次偷偷溜下山眠花宿柳时,被尾随的青翟卫逮住。

窝里横的孬种,昨夜受了些刑,就竹筒倒豆子般将秘毒毒性倒了个清楚明白。

“濮族秘毒炼制艰难,族中仅一瓶,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能出也。此毒剂量少,可用范围却广,毒症如同瘟疫,凡食用者高热不退,咽舌肿痛气息恶臭,胸腹疼痛咳嗽剧烈。此毒无解,偏脉象无法诊出。”

人造的伪瘟疫?

魏景当即忆起一事,在近日,濮族却已在平陶盐驿附近制造了几起类似病症。

伽罕派心腹往盐驿附近走了一趟,在一家小酒馆用了饭就回去了,事后同时在店的人却病了七八个,其中包括酒馆掌柜。

他眉心一蹙:“那袁鸿呢?他入住了盐驿?昨夜干了什么?”

……

时间回溯到一个时辰前。

平陶盐驿。

下半夜,乌云遮住了冷月,淅沥沥下来小雨,一阵寒风从窗缝灌进来,袁鸿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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