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而是直言相告,否则谢舒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对症下药。既然是原身的错,谢舒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道:“是我以前混账,还请郎君原谅,今后我只会说郎君好话。”他这话音落下,虞楚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他的唇角这次绽开了一点松松散散的、轻轻浅浅的笑,像是云间月,花间雪。紧接着,虞楚息的声音低低地响起,仿佛在小声抱怨:“巧言令色。”谢舒离得近,听的很清楚,巧言令色便是花言巧语的意思,虽然谢舒不知道自己哪里是花言巧语了,可郎君这般开心,他也没有反驳,也笑着看向他。虞楚息注视着眼前的这个人,他忽然这一刻,从来没有像如今那样在意过对方三年前曾经亲口对他说过的那四个字“心有所属”。虞楚息笑容又渐渐淡了下去,他想,那到底现在对方又是在做什么呢?这一瞬间,虞楚息心头闪过种种猜测,他之前就怀疑过谢舒刻意讨好他,是别有目的,大概就像这三年来的几次一样,索要财物。可谢舒完全不必做到如此地步,毕竟之前自己也不是没有给他。而谢舒忽然产生的变化是发生他落水之后,难道他落水还有什么蹊跷不成?或者他的“心有所属”又有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