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嘶——火为纯阳,尤克我等,北帝啊北帝,竟然派遣出了斗部最为克制我们的?!”
“可是天庭斗部,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个,阴冷狠辣,心机深沉之辈?!”
“是啊……”
“那帮斗部的,不都是仅次于【北极驱邪院】的大杀胚吗?怎么会有这种设计计谋的人?!”
“哼,其阴谋诡计,怎么算得是光明正大?!”
“只是觉得恶心,绝无那驱邪院予我等之压力,看起来也不算是什么英豪!”
众多鬼帝愤愤不平,而周乞则有些察觉到不对劲。
对方只是逼退了自己,可若是他主动设计自己的话,难道只为了逼退自己?
难道没有其他的目的?
可若是说其是虚张声势,却也不可能……
正在这个时候,忽而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得得得——
清脆的声音回荡着,诸鬼帝声音一滞,一时间竟然有一种奇怪的压抑之感,而在压抑之后,却又有丝丝缕缕的不安,一种极度的不安,在这诸多鬼物最巅峰的鬼帝心中浮现出来。
南青子去开门的时候,门已开了。
南青子看到来人,面色骤变。
蹬蹬蹬!
面容绝美的南方鬼帝步步后退。
一种死寂,一种绝对的死寂在这五方鬼帝心中滋生着。
吱呀声中,墨色镂刻纹路繁华的阴木大门被推开,背后酆都城,大道两侧有青铜火柱,有火焰燃烧幽幽,少年道人站在外面,袖袍沾染了晃动的火焰,清秀白皙,木簪束发,一半面容遮掩在黑暗之中,一半面容则是在青色火焰映照之下。
唯双目清幽,大袖飘摇,背后为两千七百里酆都鬼域。
一手提着酒,深深注视着那骤然色变之鬼帝,微笑道:“周乞。”
“何去之快?”
“尚不曾饮酒。”
轰!!!
一种强烈无比的,无法以言语形容,乘大势而来步步紧逼的压迫感压下,中央鬼帝心底第二次滋生出了一丝丝恐惧,只有一丝丝,一种无法摆脱,自己难以摆脱其算计的恐惧,还有其不肯放过自己,果然是另有图谋的恐惧。
再而衰三而竭。
周乞心中,几乎再无疑惑,只余下惊惧。
少年道人踱步而来,几尊鬼帝,心中皆有惊惧,于是显得这少年人反而从容不迫,而几尊鬼帝则是有些畏缩,少年道人将酒壶放在桌上,又伸手入袖,取出了五个酒杯,连着自己在内,正好五个。
几个鬼帝心中微沉。
他连这个也猜到了。
而且,其来时竟无气机逸散。
中央鬼帝周乞忽而大笑,道:“是,是我等失礼了,星君,且来此,且来此,其实今日入梦,不是他事啊,是我有一桩重宝,心下欢喜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