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动李翟出招,而后趁着机会破了他的气运。
李翟右手持刀,左手已持了一柄剑,也是故意设局。
只是此刻,却忽而有一道明艳剑光复现,只是瞬间就扫过了这几道佛光,便听得了阵阵惨叫之声,一道道身影落下,而那剑光明艳,流转翩跹,李翟浓眉扬起,道:“谁人?”
却见到那剑光凌厉,于长空之中盘旋最终落下,却有一人,曼声长吟,道:
“庞眉斗竖恶精神,万里腾空一踊身。”
“背上匣中三尺剑,为天且示不平人。”
身穿甲胄的李翟抬眸,见到来人,是一名模样甚是清俊道人,后者拱手,温和道:“贫道吕洞宾,知诸佛一脉必然对将军动手,故而前来相助。”
“吕洞宾?”
李翟按着的刀剑缓缓回鞘,抬眸看着那消失的佛光,下令让部队肃整,而后邀吕洞宾一同坐下,吕洞宾自腰间摘下了酒壶,晃了晃,递向李翟之时,被后者抬手拒绝,吕洞宾也不在意,只是仰脖饮酒,一身道袍清净,将手中的剑横放在身前,拍着剑,道:
“将军之锋芒已至盛,只是过刚而易折,将军认为,自己可以以一军而敌一国乎?”
以一军而制衡一国。
哪怕是李翟这样杰出的统帅,最多也只是能够维持一时间的优势,时间一长,终究还是会逐渐落入劣势之中,最终覆灭,而哪怕是最终能胜,麾下之军也必然死伤惨重,刀剑之锋落在袍泽身上,将清君侧,除妖佛的事情变成了一场绝对没有胜利者的内战。
李翟眸子微敛,道:“道长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div css="contentadv"> 吕洞宾提起旁边一根树枝,轻而易举刺入地面,勾勒出两条不同的曲线,道:“而今天下之大势,一在于京师,一在于将军,将军乃是万民之所望,得了人心,只是一路所行诸事,也不乏酷烈,终归是有损天和,未曾得了全部气运。”
“而今天下气运两分,一在将军,一在人皇,双方已成如水火之姿,而人皇之优势,乃是佛门,之后彼必以佛门为长处击将军,此刻将军有两条道路,一则是以军阵大势缓缓相逼迫,将军胜之机更大,但是恐有诸多杀戮死伤,伤及百姓;二则是,人皇必然提出以气运相争,以人间佛法和道法相斗。”
“则将军并不占据优势。”
李翟道:“道长觉得如何?”
吕洞宾叹息道:“无论如何,皆是一场胜败,一场厮杀。”
“只不过一个需要无数士兵和百姓的命去拼,另一个则是将军气运和诸道之论法。”
“贫道也不知道在那皇帝背后站着什么级别的佛门中人,若是菩萨,贫道或可一斗,若是诸佛的话,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