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约束。
这个模糊的名字上,隐隐缠绕着无数的因果和气运,隐隐然似乎要蔓延出新的变化,绵延而出,即将产生了一道道分支,让人道气运越发昌盛。
就如同这一万七千年所行之佛法。
在不停步,在无常。
若是修错了该如何?
齐无惑道:“好。”
年节已经过去一个月有余,喜庆的气氛逐渐消散开来,人们又重新回到了忙碌的生活当中去,齐无惑搀扶着燃灯往前行的时候,人们好奇打量着他们,但是却也不曾开口询问什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燃灯嘴唇颤抖,朝着那孩子伸出手来,踉踉跄跄往前走来,那懵懂的孩子伸出手,白生生的小手按在了燃灯的手背上,手掌曲线柔和,如同拈花,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丝清净的微笑,似乎是在说,你来了啊。
【燃灯】行道,申奏章表。镇压其国。
“两位要一起去吗?”
齐无惑认出了这笔迹模糊,并不十分真切的文字。
如同呼吸,如同饮食。
————————《道藏·正一部·【北帝】说豁落七元经》
跟随太上,见过昊天,玉皇,玄都等一个时代杰出者,老青牛瞬间猜测出了什么,只是他老牛只想要老老实实在人间度过这风平浪静一甲子,然后顺顺利利‘退休’,去天上兜率宫里面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这小家伙,难道也是后世之中一极了不得的怪物吗?!
犹如残灯晚照,只余下了一点余晖的心性之火,竟还有些许留存下来。
若国府有难,兵戈斗乱,天下不安。
观世音踟蹰了下,也随在其后。
老青牛嘴角抽了抽。
观世音叹息不言。
这一万七千年的执着,以及更为漫长岁月当中,对于佛离开时候那个问题的遗憾在燃灯的心中浮现出来,这些画面和记忆,仍旧是如此地清晰,如果说人的一生是由记忆塑造和组成的,那么这一万七千年的修佛,就是燃灯自身。
观世音此刻注意到了,燃灯老僧身上倾泻而出的元炁似乎已经停滞下来。
是,诸佛不可信任,诸佛之行为不可遵循,但是是否就一定要放弃这一万多年苦修的经验和过去,踏入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陌生领域和道路上?
齐无惑稽首回了一礼,道:
“不必如此,道友又不是拜我为师,大道无穷,皆是行道之人。”
只有燃灯自己可以去做这个决定。
难道说,眼前这位追随过最初之佛的佛灯化形,当真要弃佛从道了吗?
量劫就如同旋涡,而少年道人正在这旋涡的中心。
齐无惑的分身带着燃灯前行。
僧人缄默而无言。
若是修不成该如何?
他们两个修为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