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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
我想问他有没有事，可燕随一看就不是没事的样子。
叹了口气，我走到他身边，“饿不饿？我给你留了点吃的，热热？”
燕随并没理会我的话，径直进了里间屋子。
小虎扯扯我的衣袖，“娘，燕叔叔怎么了？”
2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小虎，燕随现在的状态，让我十分担心。
就在我思考要不要进去看看他时，燕随出来了。
他的手上，拿了一瓮酒。
好似我们不存在一样，燕随直接坐在地上，拍开泥封，灌了好几口。
“小虎，你先进屋休息会儿，娘和你燕叔叔有话说。”
小虎看了看燕随，又看了看我，听话地点点头。
他走后，我一屁股坐在了燕随旁边。
然后，趁他不注意，抢过了他手上的酒坛，也灌了自己好几口。
辛辣的滋味，从喉咙到胃里。
“酒给我。”
燕随说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
我看了他一眼，把酒坛放到了他的手上。
“我和娇娘的事，她跟你说过吧？”
“是，她说过。”
燕随又灌了几口酒，“我做了这么多，最终，还是没守住她。”
他的脸被悲伤占满，让我心疼极了。
言语的安慰，终究显得苍白，我拿过他手上的酒坛，又喝了几口。
我觉得自己有些醉了，不自觉地想往燕随那边靠。
但我脑子还算清醒，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于是，我把酒坛又递了过去。
燕随接过，没喝，喃喃道，“我本来想杀了他，还有他娘子。可我最终，还是没有那份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