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天帝沉默半晌，才低低说道，“对不起，阿清。”
“别叫我阿清！我不是阿清！”
看着他这个态度，再想想之前对我什么样，我心里的火气和委屈，忽然全部爆发出来。
“即便我是阿清，你也不配这么叫我！”
说完这话，我的心里痛快极了。
如我预料，天帝脸上，痛苦之色愈发浓厚。
“……凌波仙子。”
“我不是。我说了，我只是凌芷。”
天帝越不痛快，我越痛快。
“你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何必呢？让我好好离开不好吗？”
我走到他身边，抬起头，直视他那双眼睛。
曾经我最爱他的眼睛，里面满是温柔。
后来我才发现，他的温柔，从来不属于我。
可现在，他看向我时，居然比之前还要温柔。
只是这份温柔，我已经无所谓了。
2
“天帝，与其跟我苦苦纠缠，不如去找你那个换了脸的凌波仙子。她以后，就是唯一的凌波仙子了。”
我的手，轻轻放在天帝的脸颊上，说出的话，却无比残忍。
“凌芷，我求你，别这样……”
天帝痛苦地后退，却被我一下捏住了下巴。
“你求我，从来都为了凌波仙子，而不是为了我凌芷。”
“可你们就是一个人……”
我摇摇头，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他对我的任何态度，起始都是凌波仙子，一开始是因为我像她，现在是因为，他觉得我是她。
可他从没认真想过，关于我是凌芷的一切。
天帝，太自私了。
我正要继续与他说个明白，却听到一个声音响起:
“她不是凌波仙子，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