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命令他不得摘下,他哭笑不得只好作罢。
成年的他,总是能吸引女同学的青睐和男同学的嫉妒。他非常注重仪态,比任何一个贵族公子哥都要气宇不凡。也许,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把他当男佣看;其实,其他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甚至是害怕。
五年后再次相遇,他浑身散发着王者之气,比之前更加成熟稳重,曾经的少年已然成为野心勃勃的男人,那野心总在他眉间游走,实在让人移不开双眼,不得不承认他十分优秀。
有时候我也偷偷地观察过他,那黑色浓密的眉毛下一双炯炯有神的深棕色眼瞳里仿佛有星辰大海和高山远水,令人神往,但美好的景象里却总夹杂着几分让人看不透的神色,似乎是忧伤又或许是肃静的杀气。
而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临寒吗?
眼前的他面容疲惫,头发乱糟糟的,胡子渣渣也冒出来很多,衣服好像是宴会时的那一套。
焸夏看了好久,也无法把眼前的他和记忆中的任何片段相吻合。
见焸夏醒来,临寒那张冷如霜的脸上笑容逐展。他的动作有些慌乱,握紧焸夏的手像重获至宝般温柔地说:“夏儿,还好吗?”
焸夏的心猛地颤抖,她想:居然破天荒的看他笑了,真好!
她一双淡蓝色的眸子轻眨,回应他:我还好。
临寒端起一碗粥,反复吹凉后再小心翼翼地喂给她吃,而焸夏只是沉默着配合他。吃完饭,他将焸夏略有些凌乱的头发理了理,更熟练地将几缕碎发拨到耳后。
“少爷,你也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我来照顾小姐。”
说话的是ea姨,焸夏会心一笑。
临寒不肯走,ea姨继而催促再三,他站在房门外驻步回头望向焸夏的那刻,他眼中的柔情让冰雪融化了,她便再次眨眼,告诉他:我还好。
待临寒出去,ea姨大哭:“那些可恶的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您,我可怜的小姐,该把他们千刀……”
ea姨的双眼红肿,焸夏的心中一阵难受,忍着肩膀不断传来的疼痛安慰她。
ea姨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小姐快躺下,都怪我又痛了吧?”焸夏摇头:“ea姨,爹地知道了吗?”ea姨的面容沉重起来:“可担心着呢。”焸夏垂目:“我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孩子。”
焸夏继而抬起头,想起昏迷的几天里都没有洗澡,此时身上的血腥味、药水味、汗臭味可把她给邋遢坏了,“ea姨,我要沐浴.。”
沐浴后,身上顿时清爽不少。
焸夏站在窗前将窗帘一角拉开,仰望夜空中寥寥无几的星星,思考起来。
回国当天就遇袭,看来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枯燥。表面看只是地痞流氓滋事,但我想地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