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种不起眼的小伤口引起的,最后......”
他倒有些乐了,靠近我说:“是打算再耍一次流氓吗?”
我站起来想大叫:临寒!你这个死不要脸的!信不信我抽死你!......想起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又硬生生把话给吞了回去,压着声音咬着牙地说:“是不是想再尝试一次?”
他从抽屉里拿出碘伏和药棉,塞进我手里说:“那你开始吧,第一步把我衣服脱掉,第二步将少量碘伏倒在药棉上,在由里向外轻轻擦拭伤口,第三步,帮我把衣服穿上。”
什么?我没听错吧?他的意思是要我伺候他。我不满地说:“之前你病得那么严重都是自己打针,就这点小问题你要我亲自动手?”
他笑着说:“你不是很关心吗?”
我说:“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我又把碘伏和药棉塞回他手里。
他将我一把拉过,差点撞到彼此的鼻子。他的目光聚焦在我紧张微张的唇上,我脸蹭一下就红了,他说:“又不是没脱过。”
我抗拒着往后移,他就将我身子往他身上贴。耍流氓啊!!!我推开他说:“不就咬了你一口,还赖上我了不成?”
哪有这样霸道的保镖,完全把雇主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撇撇嘴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其实也没那样拘谨,毕竟在国外几年,多少观念上还是很开放的。
我伸出手,开始解他的扣子,先从脖子上的那颗开始,解开了;再接着第二颗,第三颗……我是那种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很专注的人,所以在准备解开第一颗扣子时,我的注意力全在他扣子上,全然不知他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直到解开所有的扣子,微微露出他那让人喷鼻血的腹肌,天啊!这样好的身材,连我这个未成年少女也想入非非了,不觉地脸红心跳,双手无处安放。
我抬头对上临寒的视线,聚焦,此刻他眼里仿佛有星辰大海和高山远水。还差一分的不理智,不然就乱套了。还好我控制住,低下头不去看他炽热的眼神。
他身上有好多刀伤,炸伤,弹痕,我不敢抬头,“这些都是在基地训练时弄得吗?”
他淡淡说:“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他左肩露出,被咬的地方已经青得发紫了,咬破的地方有血液渗出。想想如果咬在自己身上我肯定要打死对方的,我想给自己几巴掌,自己是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我拿起碘伏按照他说的,沾了一点在药棉上,我说:“还好不是酒精,那该多痛。”
消完毒,我在心中狠狠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我将他衣服扣好,他自己将西装外套穿上走至衣柜前,拿出一套,应该是男孩子穿的黑色运动服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