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来说是挡在了安然面前——他为她挡下了琉璃瓶,琉璃瓶砸中了他的左耳,此时左耳已经血肉模糊。
我脚下一软快要摔倒,我赶紧扶住桌子让自己站稳。
我眼见安然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临寒的怀里,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安然嘴里念着:“临寒哥哥,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在乎我的……天啊,好多血……”
而我就像个观众,只能看着他们。我心如刀绞,初尝了心碎的滋味,难道这就是青春期该经历的成长吗?
当下的我已经做不出任何的反应,连话也说不出来。很快,我的头猛地疼了起来,来势凶猛瞬间扼断我的一切,只感觉眼前一黑,一头就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