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阵吸气,所有人都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宋宁。
不敢相信,公堂上铿锵有力气势逼人的男子,是昔日京城笑柄宋世安,那个人人鄙夷狗屁不通的状元郎吗?
这反差,让人难以相信。
“仅仅这两样,就将这个案件加深了难度。”宋宁说完,看着王良,道,“但天道有公,让我来了,你、必须得为你所做的恶心事,付出应有的代价!”
门外沉沉的、长时间的寂静过后,忽然发出了惊呼议论声,一瞬间沸反盈天。
有人相信,有人却存疑。
“那、那他……为什么割掉苏岩那把儿,就为了不想让自己妹子生孩子?这也说不过去啊。”
宋宁看着那人,道:“这是他真正的杀人动机,但并非只是不想妹妹生育这么简单。”
他望着王良,挑眉冷冷地道:“我说的对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王良道,“你把案件推断的是清楚了,可又能怎么样?”
“这种短剑并非我一个用,不谈我的师兄弟,就是苏岩他自己也有这样的短剑,铁匠铺子里,也有人锻打一模一样的。”
“其次,我手臂上的伤虽是新伤,可不是苏岩伤的我,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王良道:“宋大人,你、就是诬陷我。”
“你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宋宁道,“那就让你见一见棺材!”
王良一怔。
门口的所有人也跟着更加好奇。
就听到宋宁喊道:“进来!”
所有人就看到,从后衙里走出来一位瘦小的男人。男人二十出头,尖嘴猴腮眼睛骨碌碌转着,一看就不是本分的人。
王良面露惊色。
“这是海四,在道上混的人很可能知道他,不在道上的混的人也有可能见过他,因为,他可能去过你家也可能摸过你的钱袋子。”
“他是京中有名的贼,从不落空,不曾失手。”
海四自喜,冲着外面的百姓们拱手行礼:“见笑,见笑!”
果然有人认识他,喊道:“老子认识他,他去年在庙街偷东西被人追,但这小子跑的快,没有被抓到。”
“宋大人,你为什么喊海四来,他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门口的镖师问道。
“当然有。”宋宁对海四道,“你告诉大家,今年的八月十四,你在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见过什么人。”
海四龇牙一咧,道:“今天八月十四我他娘的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趁着大家都去庙街看灯,我摸进了三羊胡同中间的一户。我盯着他们家很久了,他家儿子定了明年春天的亲事,家里一直都在攒聘礼,我一合计他家不但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