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没用,你就得负责。”
宋宁跟着大家打招呼:“今天辛苦大家了,都早点回去,事情做不完明天再做。”
“恭送王爷,宋大人慢走。”大家送他们两个人。
赵熠发现他没有骑马来,站在路口等宋宁。
气鼓鼓的。
宋宁觉得他特别的有趣,像一个和娘赌气的熊孩子,她笑眯眯地道:“王爷乖,忍一忍我们一起走回家,累到极致了睡觉更舒服。”
“信不信把你丢水田里去?”赵熠道。
宋宁拉着他的胳膊笑嘻嘻地道:“是是是,您莫说把微臣丢到水田里,就是丢到云头上微臣也相信。”
“滚刀肉。”赵熠道。
宋宁接着哄:“想一想您晚上满足的睡眠,您就不生气了。”
赵熠被气笑了。
两个人吵着回去,进府里赵熠就将帽子丢给她了,回去洗漱换了衣服,常玉伺候他穿衣服,一边瞧着手:“一下午都磨着红了。”
“手腕上也蹭破皮了。”
“疼不疼,奴婢给您上点药呢?”
赵熠摆手:“小伤没必要。”说着吩咐常玉,“摆膳吧。”
他去找太后,太后正带着田赋兴和鲁张氏以及从隔壁请过来的杨氏一起在打马吊。
“您打马吊?”赵熠惊讶不已。
太后骄傲,这样俗庸的事她鲜少做,至少在宫里他没见过。
“有什么不能打的?”太后不以为然,丢了一个二条,对杨氏道,“你的三万别动,哀家要吃。”
杨氏愕然,道:“娘娘、您这……能吃吗?”
她们坐对面。
“有什么不能吃的?”太后一本正经地将三万吃了。
其他三个人不知说什么。
赵熠看了一眼杨氏,冲着太后咳嗽了一声,道:“母后,您来一下。”
“干什么,哀家要胡牌了。”
赵熠过去看了一眼,道:“你胡不了。”说着和其他三个人,“等一等。”
说着扶着太后出去了,母子两人站在门口,太后恼他:“干什么,搬砖砸脑子了?哀家手气正好。”
“您连对家牌都吃,您还好意思说手气好?”赵熠问道。
太后凝眉:“对家牌不能吃?”
她都是吃三家的。
“您只能吃上家的牌,要是您这样,一次能打几轮?”赵熠道,“他们满桌的吃牌了吗?”
还真没有。但太后不承认:“怎么了,我是太后,这一桌我定规矩。”
“再说,他们也可以吃,谁不吃谁吃亏怪不得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