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
苏王氏捂着脸,面色坚毅,显然是在忍耐王姚氏,既然是忍耐就表示她不认为自己有错,此事也不过是委曲求全!
“不要说了,现在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宋宁对王姚氏道。
王姚氏从凳子上滑跪在地上,磕头道:“求大人给我儿做主,民妇当牛做马报答大人!”
“以后再说,你先起来吧。”宋宁让阑风安抚王姚氏,视线落在苏力夫妻身上,“关于此案,本官要重新查证,王学柱作为嫌疑人之一,会认真再查,但现在,我们还需要知道另外一个嫌疑人,那几天苏青娘去干什么了,她和谁在一起,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做假证、捏造事实的事情也后面再讨论,先说这个人,你们有什么线索?”
苏力摇头,苏王氏道:“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当时……当时也不会让她把孩子堕胎了,无论如何都要将她嫁了。”
“线索,”苏王氏看向苏力,“那、那个和桌子一对的簪子,算不算?”
苏力道:“你去拿来。”
苏王氏看向宋宁,宋宁颔首,让秋纷纷陪着她去房间里找。
“关于那个人,她还说过什么?”宋宁问苏力。
苏力摇头:“她鲜少和我说这些事,这孩子长大以后,什么事都藏在心中不和我们说的。”
“我、我知道。”隔着一道墙的西厢房,苏芸娘喊道,“姐姐和我说过一句话,我记得!”
门打开,苏芸娘跑进来,她紧张地站在门口,童真的脸上露着惶恐。
宋宁示意她说。
“姐姐有一次捧着她的手镯,喊文公子!”
苏力道:“文公子?她还说什么了?”
苏力也是第一次听到:“你怎么不早点说?”
“我当时注意,你们刚才说我才想起来。”
宋宁示意她继续。
“姐姐说文公子人很好,他不来找她肯定是出事了,他也有可能在认真的读书,高中以后会回来找她的。”
“姐姐还说,文公子家很大,还有马车,文公子每次都穿着一件竹叶青的长袍,拿着扇子,他还会弹古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在弹古琴。”
苏力急迫地问道:“她没说他全名吗?”
苏芸娘摇头。
“可说了他们第一次在哪里见的?”宋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