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抿了一口酸梅汤,笑着说:“他尾大不掉了,我们难道不是一样吗?他在界河有兵马,我在河西就是赤手空拳一个人?忆之啊,扶一派压一派的事情,大宋的历任官家都是很在行的。咱们可不能和武好古勾结,你该知道这个道理吧?这其中的分寸,你还得好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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