睑,任由弯弯睫毛遮挡住眸底丝丝凉薄绽放的精光。
不用再作打听,他知道被送去冷府的女子必是瑞嫣晚无疑。而她被钱皇后指作冷青堂之对食,这倒是大大出乎意料之事。
这下乐子大了!恐怕顾云汐还不知道吧?那傻丫头,倒真是对东厂那位死心塌地的……
回味方才,那么个倔强清高的清俏小人被他强压于身下,泪水纵横的花容月貌、无限恐慌与惊羞无度交织呈现出无抵撩人的表情。
就差了一点点,只要揭开最后一抹薄丝,那涌动跌宕的曼妙曲线,便尽数归他拥有……
明澜情不自禁的勾唇邪笑,殷红舌尖于上唇反复的辗转。
莫若让瑞嫣晚再加把劲,早日将那磨人的小家伙逼出冷青堂府邸便好
……
芦苇荡,青河畔
陆浅歌来不及换装,便将手帕浸在河水中反复洗过拧干,快步跑回岸上,来到顾云汐身边。
她仍处于惊魂未定之状态,容色苍白,微垂眼睫,浓密纤密的羽睫沾着点点泪痕,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熠熠金光。她的眸光昏暗,散碎虚无,遥遥射向了远方的某个未知处。
陆浅歌紫眸顿时幽沉,一瞬间莫名的失了神。
风动,苇叶“沙沙”作响,摇摆不定。
陆浅歌轻舒口气,手中湿帕轻轻拭过女孩的额头、脸颊,下颚,替她抹去上面重重叠叠的朱蔻印记。
只犹豫了一下,便继续动作,沿着脖颈向下。
肩胛处凉丝丝的感觉令顾云汐身形微颤,整个人彻底清醒。
惊诧的眸色使陆浅歌脸上一热,急忙停了手,将帕子硬生生塞到顾云汐手里,涩然道:
“我、我只想帮你擦干净……没其他想法。”
直视女装的陆浅歌一刻,干涩发白的唇瓣颤颤轻启,委屈的呼唤一声:
“陆大哥……”
陆浅歌心尖陡然儒软,眸色浅浅的暗沉下去。
倏然间,他拥她入怀,泛着十足心疼,颤声回应:
“不哭……不哭!有陆大哥在,不会由着别人欺负你!”
顾云汐躺在他胸前一阵撒泪,忽然查觉到不太对劲。
轻轻挣开他的手臂,湿漉漉的杏核眼紧紧注视他胸前的壕沟,惊愕不已。
陆浅歌意识到了,恬淡笑了笑,便毫无避讳的敞开了衣襟。
两个雪花花的大白馒头,用根细绳穿在一块堆儿,绑在莹白玉润的男子胸肌前面,充当女性体征的伪装。
顾云汐登时臊得两腮通红,忙把头转到一边去,好奇的目光再不敢与他的无暇肌肤随意接触。
陆浅歌笑着解开一对包袱,从绳上撸个馒头下来,递到顾云汐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