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打的吧?”记者很谨慎。
“如果有医生证明呢?”靳沫沫眯起眼睛。
医生?!
“对,有一次小姐伤得很重,我怕她内脏出了问题,就带着她去看了一个医生,当然是偷偷地,我没敢让人发现。”老人就道。
“老王头,你胡说!”杨秋莹恶狠狠道:“我什么时候那么做了?!靳沫沫你自己说!”
靳沫沫神情露出一丝真切的空茫:“我小时候失去过一些记忆,所以不记得了,但是你虐待我的事情,却是真的,我不止一个认证,刚刚王爷爷说的医生,我也找到了,那个医生就是社区医生,在社区服务了四十年,前些年虽然退休了,但还是返聘胡来了,她对靳夫人你可是记忆犹新啊。”
“不,不可能!”杨秋莹有些慌张。
靳沫沫怎么可能有证人?
这一定是骗人的。
“我可以证明。”一个老婆婆走过来,她的穿着十分素朴,但人很有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