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些苍白。
而李贞,却翘了翘嘴角,忽然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木制的令牌。
他慢悠悠的晃着令牌,说道:“你可记得有一句老话,叫做人在做,天在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那么,现在”
李贞忽然将令牌扔到地上,淡淡道:“时候到了!”
他说道:“来呀,先打赵胜二十大板,来一个开胃菜!”
“什么?”
赵胜听到李贞的话,面色一惊,他连忙大吼道:
“你,你这是屈打成招,你这是动用私刑!”
“你不能,不能。”
“不能?”
李贞冷笑了一声,说道:
“那么你在大堂上对赵氏兄弟用刑时,怎么就不可以了?”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哦,我也不是百姓,我是比你更大的官,所以你有什么不服的,你不服有用吗?”
李贞冷笑一声,旋即眼中寒光陡然一闪,说道:“打!”
两个衙役慑于李贞的气势,咽了口吐沫,走了出来。
向着赵胜打了起来。
可刚打两下却忽然听到李贞的声音响起:
“若是二十大板过后,板子不断,你们两人每人各打一百大板,能否活命,看运气吧!”
李贞平静又冰冷的声音,就这样在普宁县的县衙大堂上响起。
那两个衙役在听到李贞这句话的瞬间,抬起了的板子。
忽然就顿住了,两个人的面色也陡然一变。
他们原本只是想随便打完了事,轻一点。
既能完成李贞的任务,也不得罪县令赵胜。
毕竟他们不确定赵胜会不会就此倒台。
万一赵胜不倒台,以后对他们秋后算账,他们要怎么办?
他们太了解赵胜了,知道赵胜的狠辣,若是赵胜真的记恨上了他们。
那他们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所以他们就想放放水。
可谁知道,他们的想法,被李贞那么快就知道了。
而且李贞还直接威胁他们,若是二十大板打完,板子不断的话,那他们就要承受一百大板的拷打。
一百大板啊!
这些衙役很清楚,一百大板下来,轻则残废,重则真的会被打死的!
所以他们顿时紧张了起来。
他们下意识看向李贞,只见李贞正襟危坐在“光明正大”的匾额之下。
整个人散发着让人惊恐的气势,只是被李贞看一眼,他们便觉得体内鲜血都仿佛要倒流一般。
那是一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