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我没有了力气。“铭轩,不要再说了。”
我想要逃避,我不想面对这一切。
他为什么,又要让我这样。
他轻轻叹了口气,“为什么?衣儿,你莫要自己欺骗自己了。”
“我怎么会是自己欺骗自己?”
我没有。
我什么也没有。
江逸行轻声道,“衣儿,你是不是,不敢去面对这一切。”
我低声喃喃道,“我不敢面对,我是不敢面对。”
“衣儿,他与你,只是有着不同的立场,你莫要再难过了。”
他是苍然人,他是苍然的南嘉王。
他与我,只是有着不同的立场。
“衣儿,其实你与他,是可以在一起的。”
不,不可以,我与他,是不可以的。
我兀自摇着头,江逸行,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为什么?
我将手里的桃花酒一饮而尽,眼角,不自觉地留下了泪水。
我好难过,我心里,突然之间好难过。
酒入喉,有一股苦涩的感觉。
这酒,怎么不甘甜了?
我想念它方才的感觉,想念那喝起来,甘甜的味道。
我的脸颊微微泛红,突然之间,一股冲动涌上心头。
我想去找他。
我想去找苍然的南嘉王,想去找我心上的许之什。
我现在在哪里?
我在一片十里桃林里,这里,为什么没有其他的季节。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江逸行,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似乎,闭上了双目。
我梦到了一片鲜血,旋即,我似是,什么也想不到了。
我是不是,是不是醉倒在了十里桃林里。
我闭上了双目,嘴里一直嘟囔着。
我已经分不清,我在说些什么。
我只知道,原来这甘甜的桃花酒,也能让我感受到醉人。
我似乎躺在这里,睡着了。
我的眼前,似是又浮现出了父亲的身影。
他在教我练字,我在一旁,痴痴地望着他,父亲的两鬓,如今愈加显得苍白了些。
我在一旁轻轻轻轻地磨着墨,我在一旁,留着泪水。
父亲曾经经常在挥毫的时候对我说,“衣儿,你好好地去研墨,别人研的墨,我用起来,总是有些不习惯的。”
可是父亲,如今在是不是再也,不能为你研墨了。
父亲,我好想你。
还有哥哥,哥哥他是最疼我的。
哥哥